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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經驗的老師陪著你看論文與找bugs也許比不上兩年可以畢業這件事,是嗎?

好幾年來,因為很忙,非必要我已經不太跟學生一起看code了,但是最近,我又開始跟一位學生在看code。開源專案很多,所以學生往往會用卻不太看協定與比較底層的實作,也就導致很難自己做一個比較完整的專案。初期(指的是大一或是大二)就願意看人家做的得很好的專案對於自己的實力是很有幫助的,能夠也進去改一點東西,更好。 今年,我第一次跟新考上的碩士生這麼說,「這個實驗室很自由,但是自由是有代價的,兩年念不畢業是很正常的,原因往往不在於我給的題目比較難,而是你能不能控制自己,讓自己可以自動就會努力。」如今,在外人看,尖叫實驗室有時候只看到老師與很資深的學長姐在。 意外也不算意外,今年來跟我談的不少,也都沒留下來。 坤哥  Kun-Ta Chuang 說,蘇老師,你犯了學生的大忌了。 想說,今年開始,我要把重心放在學校,開始陪學生一起看論文,看code,還有不斷改變上課的方式與內容,對於一個55歲,常生病,又很忙的老師來說,這樣做不算對得起自己的身體,但這是我對老師這份工作的期許。 一個有經驗的老師陪著你看論文與找bugs也許比不上兩年可以畢業這件事。 但是我並不想要改變我對學生的說法,也許是因為我已經夠資深到不必care有沒學生這件事,但是我更希望的是有緣的才來聚首。希望我對教育理想的想像可以在我身上落實。 註1:並非自動就很努力的就一定可以兩年畢業,這個例子很少見,是我對問題的判斷不準,這類問題我是沒法掛保證,但是保證盡力與你一起努力。 註2: 當然也有不是很努力卻兩年可以畢業的,這類例子多一點點,原因當然是因為學生厲害啊!

佈滿身上的疹子

小時候有件事,現在想了起來。那時班上有位同學,身上時不時長滿紅斑,我以為那是會傳染的,所以不願意與他相鄰而坐。必要接觸的話,我也是用衣服或是其他東西隔著。班上不是只有我這麼待他,事實上人數還不算少,我想那時他的心裡一定很受傷。 一個月來,我的身上佈滿疹子,醫生確診後只說,季節過了,時間長了,只要正常作息,早睡早起,不要過於勞累,免疫力好起來就自然會好。開了一小顆抗過敏的藥與幾條我想是止癢的藥膏給我。我很想對醫生說,這種狀況,晚上時常會醒過來,免疫力要怎麼好得起來呢? 在等待復原的時間裡,我看著疹子從腋下一直擴散到小腿以至全身,從零星點狀的分佈轉為有如下了傾盆酸雨在我的皮膚上蝕刻過後的象形文字。看著這一身的疹子,饒是醫生說不具傳染性,心裡也著實納悶著這說法的真實性。 想起小時的往事,才稍稍可以體會這位我已經忘記名字與長相的同學的感受。因為我只要兩三個月就會痊可,而他的病不知道還會拖多久。 同學中不乏有小兒麻痺,唇顎裂,燙傷,聽障等等問題的人,那時,我想我很少有同理心來關懷這些同學,所以當長大看過蒼蠅王這本書後,心裡的震撼確實很大,人有時是冷酷的,大人還好理解,而小孩子有時表現出來的某種殘酷性常常讓我不解與心驚。 我期待自己在遇到類似有身體問題的孩子時,能夠更有耐心地對待與教導他們,希望,這樣可以把他們的傷痛撫平,走向一條幸福的路。

張善政院長在花蓮營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P5IIi6jECA

文茜世界週報之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33aF2unRg0&index=12&list=PLvHT0yeWYIuDkHl6gRVymeM01ZqgvgMuY&t=0s

TVBS 一步一腳印 發現新台灣

我在偏鄉的程式教學工作已經擴展到包含南投以南與東部的九個縣市。很難想像,這是一個2012的突發奇想,2013啟動,2014開始在嘉義東石過溝上課,到現在才不滿五年的計畫。 這幾年來,媒體數度報導,而Program The World的各項教學或是實驗型計劃一個接一個開展,有的很成功,有的失敗後,經過檢討,希望再以其他面貌出發。從去年開始,我嘗試在大學裡做一點創新與改革,從成功大學開始擴大特殊選才以及讓弱勢家庭出生卻仍然努力不懈的孩子可以進入成功大學最好的系就讀,並且協助「看見家鄉」計畫,而南台科技大學也釋放出資源,幫忙辦理寒暑假教學營隊,並開始組織學生社群,一方面接手營隊教學事務,一方面協助開發新教案。 這麼大的工作量對我來說是不可承受之重,幸喜洪旭亮校長願意在退休後來擔任協會秘書長一職,讓我著實鬆了一口氣。洪校長長年在偏鄉耕耘,很多事務由他來推動會讓我們少走很多冤枉路,他的組織與行政能力遠比我強,而我則是在協會資源能力範圍內,尋找新的可以幫助孩子們的方案,而且不再僅限於偏鄉,因為很多城市裡的孩子也是需要關懷的。 逐步卸下很多行政與組織工作,我可以比較專注在經營大學端的工作,除了上述外,也包含即將上路的跨院跨校的實驗Coding School。同時,也能因為減少東奔西跑的時間與次數,我可以播更多時間來陪大學部的孩子以及思考研發的事務。 昨天很訝異地接到我的高中數學老師曾慶男老師遠從澳洲打越洋電話來鼓勵我。曾老師是影響我很深遠的老師,老師的數學課是正攻式的教學,極具系統性與完整性的數學證明讓我折服,從過去一個題目要在三分鐘內解出,上了他的課後,我開始意識到,這樣具備深度思考的問題才是直得我終身追求的。如今已故去,當年是我最要好的高中同學,陳永辰教授每每與我在課後拉著老師問問題,永辰大學念清華大學動機系,也在某種程度上帶領我走過大學那段苦澀徬徨的日子。曾老師對永辰英年早逝感到無限扼腕,殷殷對我說,在工作之餘要照顧好身體,他不希望再看到他的學生比他早走了。 一個電視節目,把遠在天邊的老師與在台灣孜孜不懈的當年學生拉在一起,真是奇妙。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從事兒少教學工作多年的獎賞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rWHZTLIOok

初領略筆意連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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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週來,苦桑道長說我看起來 來精神很好,不似有病,似乎也確是如此 ,除了潰瘍以外。 這兩週來,全身逐漸佈滿疹子,天可憐見,知道我跟星爺一樣靠臉吃飯,除了臉上,連腳底都不放過。白天還好,晚上癢起來,睡眠要被打斷一到三次。看過三個醫生,說法各自不同。吃藥擦藥,一律罔效。 除症狀之外,好像不會威脅到性命,藥繼續擦,藥繼續吃,用完就決定算了,因為除了算了,好像也沒其他法可想。只能歸咎于每年三四月就來整我一次,比起去年血壓低到差點沒命,這個算是好的。 生病時練字是我的習慣。平時練字很在意字形像不像,筆尖分岔總是困擾我,但是病時就不太管這細節。昨天抄心經,背到滾瓜爛熟的經文竟然通篇錯漏了四個字,今天一早陪完D練琴,昨夜沒睡好,拿起筆來不管三七二一,畫了起來。 人到了這步田地,也只能以此消遣了。

Be a work-smart progra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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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work smart,其實工程師不必爆肝的。有一點很重要,計畫清楚才開始動手。想辦法請這位高手來成大實驗的coding school當coach! 我記得以前,我會要求學生,一段程式如果超過50行,就要拆成兩隻,務必要讓每一支程式的功能讓旁人一目瞭然。盡量元件方式來思考,把資料流與控制流弄清楚與分開,這樣做,在當年的計算機架構有時會犧牲效能,但是現在則不盡然。不管如何,讓程式簡潔易懂,文件容易寫,如有錯誤也容易鎖定是出在哪部分。 雖然不是每個都願意聽從,但是願意的,就會發現出去工作後,就往往自己在納涼等別人,這種感覺其實蠻爽的。 現在,要要求,也沒力了。

點燈:傳播希望看到愛

能跟師父一樣上「點燈」,是我的榮耀。 傳播希望看到愛!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K8Yu85lPvI&t=33s

與兒餐桌對話之南電北送

去年有一次餐桌上的討論。 兒:天氣好熱,我想開冷氣,可以嗎? 父:現在才幾月,才30度上下,可以先吹電扇啊! 兒:電扇不夠涼啦! 父:你們知道用越多電,二氧化碳會越來越多,地球暖化會很快,海平面會上升,我們住的地方會淹水,人類會活不下去嗎? 兒:知道啊!老師都有說。可是就真的很熱啊! 父:好吧!電不夠用,怎麼辦? 兒:就多蓋電廠就好,不是嗎? 父:太陽能與風力不夠用,核電廠出事會死人,火力電廠有空汙會得肺病,後面這兩種,你要選哪一種蓋在台南? 兒:不要蓋在台南啦!把電廠蓋在用電最多的北部好了! -------------------------------------------------------- 這幾年來南電北送,讓南部倫用肺發電,這樣是可以的嗎? -------------------------------------------------------- 剛剛餐桌上的討論,前半段雷同。 兒:爸爸,我知道要省電了啦! 父:那我們要繼續蓋電廠嗎? 兒:先不要啦!我們盡量省電就是了。了不起,我們全家窩在同一間房間,也睡在同一間房間,這樣可以只開一台冷氣就好。 希望我兒這次是真的覺悟了,到時不要天氣未大熱就哇哇叫。 -------------------------------------------------------- 用電一直上升,在北部蓋電廠又不答應,漲電價也要罵,難道蓋在南部繼續讓南部倫用肺發電?要不然大家永久用愛發電也素可以啦!

補習班也是多元的一部分

以前我聽過中興大學黃穎聰老師的演講,他說,我們的研究議題常常是冠上「高效能」,「低耗電」,「低成本」等等這類的特質,由此可見,我們是以代工為主的國家,而不是創新為主的國家,覺得真是有道理。舉例來說,Video codec的標準是人家訂的,但是我們卻可以把它做到省電有效率,不過晶片賣出去要繳權利金的。 同樣的,前幾天發現MIT的Scratch的寫法很沒效率,剛開始我還在笑人家,現在想到黃老師的演講,才知道,這些創新的人,若是跟他講演算法或是效能什麼的,可能不怎麼樣,但是人家可是做出創新的模式與應用,老實說,好處都被這些人佔了,我們即使是去把效能變強大,也是人家吃肉,我們喝湯而已。 不過回過頭來想,能創新,而且成功的,萬中無一,放諸四海皆是如此,即使是到了MIT與矽谷都一樣,若是我們台灣樣樣都要跟人家比創新,也不一定對。 無奈,當前「代工」這件事就是很不討人喜歡,時下媒體喜歡的還是創新,品牌等等,但是,一個國家人人都在搞創新,如果沒有人來「代工」,好像也有問題,不是嗎? 舉例來說,沒有人「代工」,我們那個美美的  Lulu's Hand - coffee brewing kit 也做不出來啊! 最近,我在想,還有哪些教育方面的詞是媒體不喜歡的,第一個浮上來的是「補習班」。 如果以一般的學科教學來看,很多補習班的老師應該教得很不錯才對,畢竟補習班是收錢辦事的,在應付考試上學校老師要能教得比補習班名師好的應該比例不會高。舉例來說,以考資訊工程碩士班這件事來看,雖然我的工數與計算機結構的學問應該不會輸給補習班老師,但是我不見得教得比人家好,這一點是不得不忍痛承認的。 人要多元多角度思考,所以「補習班」真的不好嗎?我是在想,「補習班」本來就是我們的教育環境裡的一份子,長官們即使不想看到他們也無法否定他們的存在。 「補習班」會是今天這樣讓長官(或是包含老師,家長與學生)不喜歡可是很多學生卻也不得不去補習不也是因為我們的升學所致?有沒有辦法讓這些很會教的補習班名師把他們這個很會教的本事用在提升孩子們的學習上呢? 「考試」也是大家不喜歡的,用「考試分數」來衡量學生的能力老實說我也不喜歡,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有的學生就是很適合制式的上課考試方式,你要他們去比賽,去當志工,去騎車環島,去學才藝,去做科展等等簡直是為難他們,他們最會的就是老老實

體制內與體制外的Coding Schools

CS+X大概是從類似Stanford這種體制內頂尖大學開始一下子擴散開來,據說來修這樣的課的人數是以百計的。然後,越來越多學校提供共同主修,甚至是學位學程了。而體制外的如School 42等等也成效斐然。國外,不管是體制內還是體制外。因應市場變化往往能快速調整其課程,學位,甚至是結構是其特色。相對的,在台灣,這似乎有點難,這一點,台大因應得算很快。 台灣的體制內改革一向是最難的,所以我從事兒少程式設計教學計畫一開始就決定從體制外開始,也就是可以因為經費不夠而不做,也不想去面對體制這個龐大的巨獸。 「體制」這東西最可怕的是,你看到問題點卻不知道從哪裡下手。當你提出方案,會有人告訴你這個與體制不合,所以不可行,但是當你問誰可以為這個問題的人負責時卻找不到,因為人人會跟你說,這不是他的職掌,要不然就是在一堆部門裡繞圈圈,沒有人可以負責。 最可怕的是,當有一件事沒辦好時,卻人人要你來負責。 所以當台灣想要試行Coding School時,第一個會想到用School 42的做法。School 42有一個很棒的系統來輔助學生學習,沒有老師,沒有學分,你自願來的。當一個學生有很強的動機時,可以經過種種測驗一步步向上。當然,你要是學不好,你是會被這個系統當掉的。 我覺得School 42是個好作法,而且所需經費不高,相對於Stanford大學這種體制內貴到爆的學校,這不失是一個好作法。體制外,學生要自我學習動機強烈。老實說,只是要學到可以去找個程式設計的工作,這樣子很夠了。尤其是當國外對程式設計的需求這麼高的情況下。 當  Kun-Ta Chuang 老師與我在思考實驗類似Coding School之時,也想過School 42這類是對我們倆「最安全」的做法。一來,學生沒學好不能怪我們。二來,學生沒學好,不是我們把他們當掉的,是系統。三來,體制外實驗,做得不好就收起來就是了。四來,反正珠玉在前,照著幹就是。 不過,這兩個呆子卻決定在體制內做實驗同時希望啟動一波成大內部的改變,那就要面對體制這個大巨獸,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其次是,體制內的史丹福一次收那麼多人,學分費又那麼高,而我們是成大收費,卻找來一票熱血的業師來帶專案,不用說  Jim Huang 又被我們推坑了 ,但是最後會發生什麼事卻一點也無法預料,因為國內外,沒人幹過類似的事。 剛剛與

需要一個達人知識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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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不是沒有窮盡一生鑽研技術的達人,工匠或者專家,只是有的行業養得起,例如「某些」教授,會說某些是因為不一定每一個教授都會這麼用一生來鑽研其研究。但是有的行業就養不起,遇到這種狀況就要兼差,有食物餵飽肚子時再來努力。 劉浩志 (Bernard HaoChih Liu) 老師所說的,台灣人很在意CP值所致,買東西喜歡用斤兩來算價格,或是用材料錢來反推定價,這麼做的話,往往會讓 讓這些很努力在工作的 人有一餐沒一餐的過,除非像台積電的產品,雖然也是論斤賣,但是沒有他好像不行。 無法欣賞一個工匠為其作品所花的時間與努力就不會願意付出高一點的價格來購買 (其實有時候不是不會欣賞,而是吝嗇與慳貪) ,當然,其後果就是自己的下一代也就會過類似的日子,這是因果。當然,唸書工作時不必太認真,跟大家一樣就可以,反正變成達人日子也不見得會好過到哪裡。 是嗎?不是嗎? 所以當我每次看到滷肉飯漲價時一堆人在碎念就感到不解( 好啦!我承認我自己也會碎念一碗超過兩百塊的那種冰啦!) 。是你自己願意走進去消費的,那就代表他的美味值得那個價格,而滷肉飯做到好吃不也要花很久的時間鑽研嗎? 我一向主張,日常填飽肚子的食材要能便宜到中低收入戶都買得起,即使大額補貼農民或是採用其他手段都可以,若是連買回家自己煮的錢都付不夠,那是政府失職。但是外食要壓低價格倒也不必,放任價格,反正嫌貴就回家自己煮,一樣填飽肚子。懶得煮,又嫌人家賣的熟食貴,說不過去。 過去幾年,我的學生往「外」就職的多了起來,所以教授出走其實也不是什麼該大驚小怪的事。有實力,人家看到了,台灣因為貪小便宜症狀發作,不願意付夠高的薪水,讓外國(含中國在內)把人挖走不是件正常的事嗎?難道要這些厲害的人都來做功德嗎?哪可能代代裡每個人都心甘情願來做功德?假如人人都願意領少少錢做功德,那麼台灣早就是樂土了,可是您覺得台灣現在是樂土嗎? 說到實力好,讓人看見 進而願意為你花多一點錢 ,那麼讀資訊工程的確實佔了一點便宜。平常讀書工作之餘,幫社群開發開發程式,開源分享,久了,大家就會認識你,即使程式不是真的夠好,但是真心分享的好心腸哪個老闆不愛呢? 但是,其他領域,尤其是傳統技藝就存在著如何讓別人知道的困難了。花了一生在鑽研技藝的人通常學不會如何把自己賣出去,這時一

不要成功

「成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即使只有一點點想要成功的念頭也往往會導致不好的後果。每當感到疑惑的時候,我總是提醒自己回到做一件事最原始的想法與目的,很多事就清楚了。每週與學生的會議中,我也總是不斷提醒他們一件研究的最初目的。 用佛教的語言來講就是「初心」。 一旦想要成功,為了成功,方向就會歪掉,可能就會作出有違初心的事,不可不慎。老子說,「功成,身退,名遂,天之道」,但是事實上沒有所謂功成的,人一旦功成,要身退就難了,於是要名遂就更難了。 終於知道佛說要成佛要歷經三大阿僧祇劫,意思是此生根本不可能成佛,所以要人老實修行辦道就好,其他的別想太多。要怎麼修行,有一個法門是「只管打坐」,大概也如此。 當有人問我Program The World計畫如何才成功,怎麼成功,現在的我總是回答,「我從來不知道我能做到哪一天,當然也不知道成功是何物啊!」再不行,只好回答當「偏鄉成為樂土」這一天到來就算成功了。 能以初心老實修行辦道不去管成功與否,應該就是很好的方法了!

工匠精神其實很需要被重視

知識經濟之前在大陸喊得火紅,我也跟著人家聽羅胖怎麼說,不知道現在怎麼了?除了他之外,其他有成功的嗎? 前幾天,聽完他一系列的液晶演義,發現似乎有一個結論,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所以上來請教。 液晶從一開始的美國,然後是日本,把技術做到很好,算是工匠的精神,但是真正開始賺到錢的是韓國(有台灣嗎?XDD),尤其是韓國那種寧可虧本也要把市場搶下來的態度。這期間,很多專利是生產與組裝方面的小技巧,而非原創技術。後來中國興起,更是挟鈔票是自己印的方式來運作。 羅胖說,日本人是輸在太重視技術的精雕細琢,也就是太執著於所謂的工匠精神,難怪會失敗,難怪錢是人家韓國與中國在賺。言下之意是什麼?我怕我誤解,不敢說。 我自己另外的想法是,這是一個知識經濟平台,不管哪一種知識,前驅的,工匠的,還是「可以賺到錢的」,應該都好才是,不是嗎? 說到這裡,就有點替工匠打抱不平,精雕細琢,久久才做出一個好東西,這樣不好嗎?假如做了又願意跟人家分享,不是更值得人們敬重嗎? 嗚嗚嗚!這我吞不下去,想弄一個工匠知識技術分享平台,讓大家知道,工匠精神的珍貴,不要再用材料錢去算定價,同時希望我沒誤會羅胖,賺錢不是唯一的目的,不要因此就說人家是輸在太執著於工匠精神。 https://www.facebook.com/arwen.su.5/posts/1051262485027355?pnref=story

李忠憲教授之大象和螞蟻

我這人比較悲觀,覺得人類世界距離大崩壞不遠了。 皇帝這個制度的好處是,有好皇帝時,會很有效率地犧牲一小部份人然後把事情做好,人類社會會看起來欣欣向榮。不管皇帝再怎麼英明,官員再怎麼愛民,期間不是沒問題,而是問題會比較看不見,如果沒去修正,會慢慢累積出後遺症。也不知道什麼因素,當好皇帝掛點,下一個皇帝變差的機率極高無比,一堆前朝的後遺症加上當朝的壞政,要不了多久,大崩壞就會到來。以中國過去歷史而論,那就是幾百萬幾百萬人在短時間內死去。 一次大戰前好長時間內的歐洲雖然戰爭不斷,但是打的多半是有限戰爭。當民族主義與國家主義興起,大戰就變得殘酷而幾乎沒有界線了,殺起人來超有效率(按:沒效率有時不是壞事。)。經過兩次大戰,人類應該嚇到了,所以現在全球戰爭不斷,這樣子的大戰照理不會再發生了。 在過去,即使是中國這麼大的地方,崩壞也會侷限在一個區域之內。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任何一個地區的大崩壞會影響到更大的地區,甚至全世界。 我相信人類會經由過去的經驗學習不要重蹈覆轍,但是我也知道在歷史裡總是有人不信邪要幹蠢事。 我本以為中國人應該夠聰明,經過幾十年來的改革開放,應該不會幹回到帝制這種事了。我錯了。 李忠憲 老師的這篇文章值得一看,請看留言處的連結。 哎!熊熊要乖,趕快回頭,不要幹蠢事了。 https://www.facebook.com/jslipfhf/posts/1459072324204308?pnref=story 李教授原文如下: 「大象和螞蟻」 報紙的頭條是中國軍事經費大幅增加超過五兆,習近平修憲取消國家主席兩屆十年的任期限制,加上美國川普打算強力進行的關稅貿易戰爭,看起來真的怵目驚心,台灣就像在中美兩隻大象旁邊的小螞蟻,大象打架的時候,小螞蟻會遭殃,大象做愛的時候,小螞蟻可能也會遭殃。 習近平取消任期限制的做法,一手摧毁鄧小平為中國設計幾十年來隔代接班的穩定制度,中國本來是共產黨一黨專政的國家,中國共產黨一黨控制軍事、行政、經濟、司法、立法所有的國家機關,本來體制上還有一個七人常委的設計,現在一黨之上,還有一人專斷獨行,可以做任何決策和決定,沒有其他制衡和對抗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做出錯誤的判斷,沒有自行修正的可能,這樣會造成中國和世界巨大的災難。 習近平的做法和中國所有的帝王,一樣會面臨到老

科學家應該也是哲學家

如果拿的是PhD學位,那麼還敢說哲學不重要嗎?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d41586-018-01853-1?utm_source=fbk_nr&utm_medium=social&utm_campaign=naturemarketing 全文: Under pressure to turn out productive lab members quickly, many PhD programmes in the biomedical sciences have shortened their courses, squeezing out opportunities for putting research into its wider context. Consequently, most PhD curricula are unlikely to nurture the big thinkers and creative problem-solvers that society needs.  That means students are taught every detail of a microbe’s life cycle but little about the life scientific. They need to be taught to recognize how errors can occur. Trainees should evaluate case studies derived from flawed real research, or use interdisciplinary detective games to find logical fallacies in the literature. Above all, students must be shown the scientific process as it is — with its limitations and potential pitfalls as well as its fun side, such as serendipitous discoveries and hil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