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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赤壁賦,去翻了三國演義

讀了赤壁賦,去翻了三國演義。那是個混亂的年代,就如同戰國時代,不同國家的人才在諸侯之間來來去去。未久,曹操百萬大軍壓境,而吳加上蜀未滿十萬。 張昭主張投降,但魯肅在會議後,對孫權說,「觀察方才眾人的提議,都是專門誤害將軍的,不足以與他們討論大事。今我魯肅可以奉迎曹操,但將軍是不可以。為什麼這樣説呢?今我魯肅奉迎曹操,曹操定會將我歸返到所屬的鄉土,品評我的名聲及地位,在曹操之下從事一名小官,坐牛車,有隨從,與交遊士大夫,慢慢積累升官,免不了做個州郡。但如果將軍奉迎曹操,他會將你安置在哪裡?希望能夠早點定大計,不要採納衆人的建議。」  # 此段話取自維基百科 後世有議論,如果照張昭的建議,固然孫權會倒霉,但是中原會早日安定,但是這是真的嗎?歷史沒走到那一條路上去,所以很難知道後果。而即使走上這條路,我們都知道後來的晉不是個好朝代。 讀歷史,兩國相對,一強一弱,弱方陣營內主張議和的人士多半是可以因之獲利的一群,而且一開始是主和,後來就主投降了,幾乎沒有例外。當君主,現代其實就是百姓,如果夠明白,這一群人就會失勢,正如張昭的下場。 張昭本來聲名很好,但是經此一事,成了被恥笑的對象。 雖然三國演義不是正史,但是類似的事件正史之中很多,希望大家多讀歷史,多想想。

不知道工程數學在資訊系算不算是雞肋

# 不知道工程數學在資訊系算不算是雞肋 # 人真的在乎音樂嗎 ? 大學端如果沒去想國教端怎麼做,那麼到時就會收到跟自己想像不一樣的大學新生。  Ming-Derg Lai  老師與我都在想,108課綱實施後,醫學,工程這類需要不少硬知識的科系可能會在三年後哀哀叫,因為願意來學難一點的數學(例如三角函數之類大家說用不到的東西)的人想必少,而且可能會少到需要擔心的狀況,事實上,要每個人都來學這些難一點的東西也不是太合理就是。當然也有可能三年後會因為新生都很棒而高興到跳起來。 同樣的,大學部怎麼教與教什麼也會影響研究,畢竟研究這件事對許多教授是重要的。很多大學資訊系把工程數學改選修,因為很多學生說實在不知道這個跟資訊有什麼關係,資訊研究裡會用到工數也是某幾個領域而已。會議中,我提出的說法是到時收到的學生就都是沒修過工數的,這些個領域的老師可能得擔心一下才是。雖然如此,我們也從善如流的把工數從必修拿掉了。 有人認為,反正這麼早修也是修完就忘掉,不如學生需要的時候再來修即可。但是有的事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了。有些東西年紀越大越難學。 要另外開課彌補嗎?我想我是接近退休的人了,原就可以不必在乎,反正訊號與系統也沒多少人來修,趁這兩年做的這些還不錯結果,趕快弄完整後就可以收山,畢竟音樂與聲音的研究應該算到了,有了5G這麼快的速度,而AI或是Quantum正當紅。 況且,人類真的在乎音樂嗎?

我們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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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地的角度,我們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沒辦法改變世界,不過Nicky所帶來的改變非比尋常。二戰開打前,Nicky本來要去瑞士滑雪,結果雪沒滑成卻負起把猶太人孩子轉移到外國的工作。孩子都不知道是誰把他們救出去的,所有文件自他完成轉移工作後就收了起來。幾十年後,家人收拾閣樓才看到這些資料。 669個孩子才知道原來這位不起眼的老先生是他們的恩人。也許在最為罪惡的年代與所在,人性光輝越發珍貴。 二戰期間,希特勒發動戰爭死了約一千七百萬人,其中包含約七百萬猶太人。 但是在二十世紀裡,希特勒還不算是最多的。 “Nicky’s Family” documents how Nicholas Winton, now 104, gave up a 1938 skiing holiday to answer a friend’s request for help in Prague and didn’t stop helping until the war’s beginning stopped him.

AR爵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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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嫌棄,可以點開影片連結,會繼續加油改進的」 還是學生以及擔任博後的時候,那時電腦裡隨時要有幾個demo,「客人」(也可以稱金主)來的時候要在幾分鐘內把demo跑起來。客人要是不開心就可能不會掏錢了,所以做不好是有代價的。 我記得當年在史丹佛時,會有派對,陣仗就更大了,這派對是研發成果的火力展示,技術不會說話,所以電腦模擬,以至於搞個現場音樂演出,準備要充分。做不好,也是有代價的。 這個印象,或者說是訓練,在我的身體裡面生根,所以,demo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每每在正式上陣前一兩天還在修。星期五的AR音樂會,在11/11第一次正式排練與對外開放,  Kai-ya Chang  老師以及  林怡君 (Sophia Lin)  老師指出了幾個Doublebass的左手把位移動速度上的不夠自然的缺點,還有因為Maya與Unity之間不相容的問題造成破面與穿出的問題,我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在修改,事實上,12/11這天還跟學生開過會修正。 說真的,看得出來嗎?以12/13在林森北路的溼地的場地設置,根本看不出來,那為什麼還要修正?因為我看的是明年,後年,以至於將來這個技術還是要繼續精進下去,希望有一天,台灣有一個這類技術的像樣團隊,是務實的,是有市場性的。 我希望尖叫實驗室的成員都像我一樣被感染,以後出社會後都能做實事。 我們今日面對的許多問題都來自於,在台灣很多事即使沒做好,是沒多大代價的。 幾年前,成大在李昆忠老師的帶領下,從虛擬平台開始打造一個多核心系統,李老師對大家的要求是,成果展示的那天,整個電路要在FPGA上運作,因為系統太大,需要兩片以上的大型FPGA,多核心作業系統要能boot起來,因為系統要根據溫度做調整,所以用熱風機吹著系統時,系統要立刻反應,並把系統的即時反應顯示在螢幕上。幾十條線在板子間跳來跳去,那麼多套軟體要同時運作,還要跟虛擬平台boot起來作為對照,上面還要跑一份MPEG影像壓縮的軟體。集結六個實驗室,幾十位學生,半年來沒辦法在理論研究上多花時間,一切只為了在展示當天,系統可以完美運作。 我記得成果展示前一個月,幾位主力學生幾乎每天睡不到幾小時,每次開會,大家還是被李老師電得哇哇叫。 成果審查時,只有成大的系統是這麼運作的。 這個計畫是我在台灣參與...

沒想過要說再見,想好好說再見,人生就是一連串的再見,如果來不及說再見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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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從沒能夠把風箏放起來過,總是揮棒落空被三振,當投手時總是被打爆,投籃時常被蓋火鍋,考試時常不及格,參與的團隊總是落敗,常被推打甚至在手指上畫了一刀。 我的經歷就如同查理布朗。 還好的是,不管如何,就這麼樣的幾十年過去了,我的心裡還是有一塊地方沒有長大。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PTWA的特殊教學班裡的孩子可以在第一次見面時就靠在我身邊,從我的手上接過特意帶過去討好他們的蛋糕。 對於失敗與犯錯,我沒那麼在意,也許跟幼年的遭遇有關。我比較在意的是我自己有沒有盡力。 Peanuts的作者舒茲說,「生活中有很多憂傷的故事,失敗比成功有趣得多。千萬人羨慕手捧獎盃的勝利者,這當然很好,但我們忘了總有人要當輸的一方。對失敗者我們更能感同身受,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曾經失敗過。」 沒想過要說再見,想好好說再見,人生就是一連串的再見,如果來不及說再見也沒關係。 《Peanuts》這部漫畫的核心價值就是「失敗」。漫畫中的角色無論貧富貴賤、聰明愚蠢,全都在自己想要的事情上面失敗。查爾斯・舒茲試圖透過情節與對白,呈現他回應世界的方式。 關於這個網站 THENEWSLENS.COM 查爾斯舒茲《Peanuts》:生活充滿了哀傷,史努比漫畫的核心價值就是「失敗」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Peanuts》這部漫畫的核心價值就是「失敗」。漫畫中的角色無論貧富貴賤、聰明愚蠢,全都在自己想要的事情上面失敗。查爾斯・舒茲試圖透過情節與對白,呈現他回應世界的方式。

曲智鑛 老師這本書從他自己帶領過的許多特殊孩子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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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我很關心的特殊需求孩子的教育,  中華民國愛自造者學習協會 Program the World Association  與  李秉軒  老師共同打造了一個為了這些孩子的教育的教室,我們試著從科技,人文,邏輯等等思維的角度來設計教具與教案,希望幫這些孩子找到一條路。 也許在教育的場域上有我的看法與作為,但是撇開日常工作,我是DJ的父親,是個普通人,甚至比普通家長有著更多的弱點與缺點。父親這個角色讓我在教育DJ的過程中時常亂了套。 有時,我會忘了我小時候是怎麼度過那段艱難的成長,會用大人,甚至是大學教授的「冷酷」觀點來看待DJ的學習。而整個過程中,我覺得最難的是情緒問題。不只是DJ的情緒,還包含我的情緒。要一路走來,親子雙方都沒有過情緒失控真的太難,但是如何在瀕臨失控或是已經失控後做損害管理與心理重建,是個難上加難的課題。 曲智鑛  老師這本書從他自己帶領過的許多特殊孩子出發,過程中解決過無數孩子的問題,我相信也包含親子衝突,這些經驗寫出來的書特別有用。 很多人會認為這樣子的書是給特教老師以及家有特殊需求孩子的家長看的,那麼就真的錯了,這是本適合每一個有孩子的家,不管你的孩子是二歲,還是二十歲,都合適。 昨天的  中華民國愛自造者學習協會 Program the World Association  在  趨勢科技志工社  的培訓中,我提到,所謂的特殊需求的孩子其實並不特殊,一個六年級的孩子,即使功課不錯,有時在部分事情的認知上只有二年級的程度,那麼一般外面所說的所謂特殊需求的孩子也就是如此。我們所要做的不過是用適合孩子認知程度的方式來帶領他們的學習就好。 舉例來說,撲克牌排七對一個數學能力不錯的六年級的孩子來說,舉凡排序,出牌,蓋牌等等策略應該經過一天的教導就可以上手,但是部分的孩子卻需要三個月。而一下子就學會排七的孩子可能在手做,繪圖上比不過後者。 曲老師的書最受用的地方是書的最後面,有關陪伴者的修煉這部分。事實上,我覺得這是每一個家長在試圖解決孩子的問題之前要先修煉過的部分。 很多大人,包含我自己在內,身體雖然長大了,可是心與人格卻沒有真的長大,我們一樣會亂發脾氣,一樣會沮喪,一樣會因為孩子的表現不如己意而失望,一樣會跟人比來比去...

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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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憂實驗室文20191218 我沒太喜歡張藝謀的電影,自從大紅燈籠之後,沒事就來個一片大紅,好膩啊!而他的搭檔上次的那態度也讓我倒彈,所以一直沒太注意他的電影。但是網路就是有這個好處,有一天就給我推薦了部電影,本來想跳過,但是看到男主角的名字,就想說繼續看下去。 這是部好電影,雖然看完心裡不會太開心,但是很深刻。忽然,不喜歡的也沒那麼不喜歡了。人嘛!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都有著苦衷的,是吧? 電影的男主角是個知識份子,被打去勞改,偷跑回家後又被抓回去,多年後平反,回家後,妻子卻已經患了失憶,再也記不得他了。妻子每天都拿著寫著丈夫的名字的牌子到車站去等他回來,他也每天陪妻子拿著牌子到車站去等自己回來,至死二人都無法相認。 # 什麼樣的政權的惡狠會讓一個這樣簡單善良沒犯過罪的知識份子被抓起來關起來那麼多年 ? # 什麼樣子的政權的腐敗會讓妻子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丈夫的活命機會 ? # 什麼樣的政權的教育會讓女兒因為自身的前途去告發善良慈愛的父親 ? 如果這部片是「皇天后土」與「梅花」那個年代台灣片商拍的,現在的我應該是不太信。不過,這是對岸的名導演2014年自己拍自己的國家,以目前這個政權的言論自由程度,實際狀況應該遠超過吧!?這部片叫做「歸來」,據說還有一部叫做「活著」,沒法上演。應該可以找到,但是預期會更悲,我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太不開心,所以不找了。 如果你像我一樣喜歡現在的台灣,那麼真的要珍惜啊!如果你覺得台灣不好,又老又窮,那麼網路上就有很多不同國家的資訊,去找找,去看看,再回過頭來問一下自己,那樣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好吧!我知道還是會有人嫌不好,要去澳洲,美國,加拿大,與歐洲。除了澳洲沒去過,其他地方不是住過一陣子,就是住過好一陣子,但是我現在一離開台南超過三小時就想回來了。我喜歡台灣,我喜歡台南,我喜歡自由自在,巷口與鄰近菜市場就有全世界最好吃的食物,而且任何時間出門都有人用很棒的價格煮給你吃。對我來,這種狀況下得又老又窮又有哪裡不好?可以不要讓我失去現在這個小小的幸福嗎? 講這麼多,其實是要跟大家抱歉,解憂實驗室明天沒法兒開,因為主人要去托缽。希望下週可以準時為大家開門泡咖啡。 「照片取自網路」

#努力做沒目的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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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做沒目的有意義的事 這是我給餘生定的目標。 我這種人很難願意沒目的去做一件事,小時念書是為了一套音響,大一點是為了上大學進研究所,到大學做研究是為了升等,去偏鄉教程式是為了幫自己找一個生命的出口,讓孩子學程式是希望他們長大後有一份好工作,而「看見家鄉」計畫是讓孩子對家鄉有感情,長大後願意回來幫助家鄉。 所有這些都是帶著特定目的而做的。可是日子久了,我慢慢感到了副作用。 2018年年初,有人問我「看見家鄉」的目的是不是如上面寫的那樣。我回答,剛開始是,現在不是了。我的工作不過是把團隊組起來開始辦教學,孩子拍了紀錄片記錄家鄉,這樣就好,至於他們長大後要不要回來,就讓他們自己決定吧!不想回來也沒關係。 問問題的人既驚訝又疑惑地看著我。我知道,花這麼多錢,動用這麼多人力,一個長達300天的陪伴堅實課程,竟然沒有KPI?竟然無所求? 從那次開始,為了避免質疑,我把這個想法放在心裡,直到「看見家鄉」這本書的作者  Michelle Wang 與我在台北中山捷運站地下街的爐鍋咖啡的訪談,我才再次說明一遍。 誠如  Michelle Wang 所說, 『參與計劃我一開始有諸多不適應,包含我認為「認同」這件事情是發生在擦撞、離開、不適、理解...等等過程中慢慢生長出來的,認同這樣的主題標籤我覺得是成人的觀點;再者,空拍機的視角距離生活有點遠,真的能夠產生對家鄉的理解嗎?家鄉的概念,難道不是在離開之後產生的嗎,孩子都還在這裡,設定家鄉的主題是不是很都會觀點呢?以及其他與學校老師立場不同而產生的摩擦、結構的問題,以及主持計劃的我們,對這些地方一無所知......等等,都使我苦惱或不適。』 一個計畫,總要有個「目的」,不然我想很多人會帶著不解吧?所以小黃老師訂了個主題,「認同」。我仍維持我一貫不帶目的做事的想法。不管如何,經過了300天後,總會有壹些好的種子深深埋在孩子們的心裡吧!至於以後會有什麼用,就隨緣吧! 我相信,這麼有意義的事總會帶出其他有意義的事,而這個不知道會有什麼意義的事應該是二十或三十年後才會出現的吧!那時我應該不在了,現在有時間去想這個,不如來想下一件「沒目的有意義」的事來做吧! Michelle Wang 在踏遍六所學校後,寫下了這段話: 『孩子們的認知是體感的、微觀的,如果要說出什麼認同...

現在的大學要給學生什麼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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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大學要給學生什麼能力?面對科技快速進步的今日,我時常問自己這個問題。 當很多工具已經具備,我們是否還需要學生練習那麼多題目以求取其工作能力? 當還在爭議考試要不要允許用計算機時,是不是讓學生open book以及可以上網? 什麼是未來真正需要的能力?這是一個例子。 到非洲去教非洲的孩子有關科技的課程,要考慮的地方很多,包含有電沒電,有網路沒網路這類基本問題之外,還有課程設計等等,但是最重要的是組織團隊,因為不大可能一個女生自己去,一個人能上的課也不會多,學生數也必定少。 從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老師們陪著她起做夢開始,到組成一個十一個人的團隊,每個人的專長都不一樣。期間,我不相信沒有爭議,也不相信這個團隊沒有經過波折。 學生需要面對的問題與困難簡直說之不盡,要一一克服,一整團過去,再一整團回來,讓學生開心,做好記錄作為以後需要的人的依據,然後分享自己的經驗。 這些都不是機器可以做到的。這是所謂的「非認知能力」,而其中有一樣很重要的是恆毅力。 假如你問我,什麼樣的學校是我希望DJ去念的,那麼,能夠讓學生學習排除萬難完成這樣艱難的專案的學校就是。 我們正努力打造著這樣子的學校。 舒宇宸 ──和 史蕓瑄 及 其他 3 人 。 2019年12月23日上午10:20 http://news.secr.ncku.edu.tw/p/406-1037-201688,r81.php 「蛤!一萬公里外的非洲,竟有許多青少年會說華語;不是很熱嗎,氣溫怎麼只有攝氏10幾度?」成大不分系首屆畢業生史蕓瑄2019年步出校門,隨即在暑假完成眾人眼中不可能的任務-策劃、組跨校團隊,圓滿完成遠赴史瓦帝尼... NEWS.SECR.NCKU.EDU.TW 成大不分系畢業生史蕓瑄勇敢非洲行 「蛤!一萬公里外的非洲,竟有許多青少年會說華語;不是很熱嗎,氣溫怎麼只有攝氏10幾度?」成大不分系首屆畢業生史蕓瑄2019年步出校門,隨即在暑假完成眾人眼中不可能的任務-策劃、組跨校團隊,圓滿完成遠赴史瓦帝尼...

#我問幾位台南女中的學生們面對未來會覺得茫然嗎?

# 我問幾位台南女中的學生們面對未來會覺得茫然嗎 ? # 他們說是 ! # 如何讓這麼棒的學生此刻不感到茫然呢 ? # 開始接受明年的這類邀約 ! # 先限三組好了 今天七個南女中的學生來找我問有關職業選擇的問題,似乎這是個每屆都要做的事,我也就每年都被一組學生問。他們離開後,我才想到一個故事,因為不知道他們打哪兒來,只好把故事寫在這裡,希望他們能看見。 從前,有個男孩,因為家裡窮,父母親養不起他,所以把他帶到寺廟裡做個小和尚。師父見他聰慧,決定讓他到大寺院裡學佛。到了大寺院,一位老和尚問他,「你為什麼要來學佛?」小和尚說,「是師父叫我來的。」老和尚拿起鞭子打了他一頓說,「學佛是要自己有道心,怎麼是人家要你來你就來呢?」「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來學佛?」小和尚顫危危地說,「是我自己想來的!」老和尚又打了他好幾鞭子,說,「這麼小就學會說謊。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來學佛?」小和尚這次小心翼翼回話,「師父要我來,我自己也想來的。」這次老和尚更是用力地抽了他幾鞭子說,「這麼小就如此狡猾。我讓你想一個晚上,明天回答不出來,你就離開吧!」 小和尚被打得遍體鱗傷,不禁悲從中來,他心想,我又沒說謊,我是真的自己想學佛的,為什麼要被打得這麼慘!他在不甘與疼痛中緩緩睡去。半夜醒來,看見老和尚坐在身邊,嚇了一跳,以為老和尚又來問他問題了。 不過他想錯了,老和尚沒問他問題,拿出了藥幫他敷上。小和尚問道,「師父,我到底哪裡錯了?您要這樣打我?」老和尚說,「孩子,你今天說的都對,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你做對了什麼,就該得到個什麼。也不是你沒做錯什麼,就可以不必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小和尚說,「我不懂啊!師父!不是說好人有好報的嗎?」老和尚說,「世間事,從短時間來看,不是這樣子的。這就是所謂的逆境。當一個人可以面對逆境,接受逆境,處理逆境,然後放下逆境,才算是學佛的開始!」 這個故事是星雲法師說自己的故事給信眾聽的。 年輕的時候,我有很多堅持,但是這些堅持也讓我吃到了不少苦頭。有一度我也是憤憤不平。說也奇怪,自從我決定到體制外,到偏鄉去面對孩子們的教育問題之後,我想到自己的時間慢慢變少,遇到挫折時也慢慢不把這些當作一回事,即使偶有情緒也很快過去了。 體認到生活中不可能沒有逆境,雖說以目下的我要完全放下也是做不到的。 南女中的學生問我,每天工作幾小時,每週...

特教老師也是人,也會累

晚間聽到一個讓我難過的消息。 一個優良的特教老師的養成需要的不僅是時間與經歷累積,更重要的是必須從心中有著無限的愛心,加上哪些事該做那些是不該做的智慧判斷。 但是要毀掉一個優良的特教老師的熱情卻很簡單。 我認識的這位老師陪著許多身心障礙的學生走過漫長的日子,沒有她,我沒有辦法輔導那幾位我輔導過的學生。最後,不是她的學生們讓她身心俱疲,而是她的學生以外的人與事,最後讓她帶著羞辱與遺憾離開。 這些特教老師也是人,也會累,認真的特教老師比一般老師更累,當他們以適當的方式幫助這些學生時,其實她們也需要被適當的幫助。 我幫助過一個這樣子優秀的老師度過難關,但是還沒想出辦法幫助過去幫助過我很多的這位。 再一次感到難過,真的難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十多年前,一位資深老師對我說過,「學術界是黑暗的。」那時我沒想通,難過很久卻不知道原因何在。後來想通了,打不倒我的讓我變得更堅強。 詩篇 138:7 我雖行在患難中,你必將我救活。我的仇敵發怒,你必伸手抵擋他們,你的右手也必救我。 詩篇23:4 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 以此與所有在教學現場努力,真心對待學生的老師們共同勉勵,互相加油。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讓人開心不起來的聖誕夜

# 解憂實驗室文20191224 # 讓人開心不起來的聖誕夜 多年前,成大資工系迎來了第一位多重障礙學生,  詹博丞  。對我們系來說,這是一件大事,因為我們從沒有過一個學生集視障,聽障與肢障於一身的。 盧文祥自願擔任他的導師,並把辦公室分一半給他用。我接棒擔任他的專題指導老師,帶著他開發視障樂譜。研究所是黃宗立老師接下一棒,擔任他的碩士與博士的指導教授。博丞在這個系已十年了。 十年來,唯一一個一直守在博丞身邊的是  李宛靜  輔導師。李老師的先生也在成大任教。我記得大學部如線性代數等幾門數學課有時還是師丈跳出來指導的。說是買一送一也不為過。 進入研究所之後,開始要讀很多論文,我過了好一陣子才知道,博丞被指定要唸的論文都是李老師報讀的。有一次我遇到李老師,我對她說,「李老師讀的論文數量都可以來唸一個資訊所碩士了!」 有時李老師看到我會開玩笑跟我說,「博丞怎麼還不畢業啊!因為他畢業後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李老師不是只有輔導博丞一個學生,身為輔導老師,她還要輔導其他學生。有身心障礙的學生,在求學路上總是會有遇到及格邊緣的危險,李老師會找到教授與教授討論要如何幫助學生過關。 但是,一個輔導老師能做的,即使可以,還是要有限度。例如不可能要負責提醒學生要去上課與考試,要帶學生去吃午餐,甚至期末考後要去向教授求情之類的。 對學生太好的結果是,學生相信她多過其他人,有時甚至多過心理醫生。 每一個系都會遭到類似的困難學生,有的幸運,也有的不幸。輔導師不是萬能的,不是24小時都要待命,不能承擔所有的過錯,因為他也是人。 然後,她「因故」「要」離職了,這段兵荒馬亂的日子來傳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沒有她照看著有著特殊需求的學生,那個壓力就會轉到沒有特殊教育專業的教授們身上。 換句話說,如果這十年,沒有李老師,博丞不可能在成大算是平順地求學,而博丞的陪伴工作與壓力就會全部回到教授的身上,不用說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是嗎?不是嗎? 昨天我才寫了一篇有關逆境的故事,本來是說給幾個17歲女生聽的,但是我不知道這樣的故事適不適合用在李老師身上,畢竟,他幫助過的資訊系學生太多了。 接近午夜時,我接到家長的訊息,那個焦慮之巨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我只能安撫家長,這世界上的事沒有不能解決的,總是會有辦法的...

自己感覺很爽而已,名也哞,利也哞

我對學生說,一般來說以在學學生的角度,路有兩種。一種是要繼續求學,如果要到國外的好大學,那麼總要把自己的研究寫成論文,而且一兩篇是不夠的。一種是要到業界工作,那麼業界所需的硬技術是重要的,把研究做成到可以demo的地步,至少差不多是MVP的樣子算是很基本的。 事實上,做了教授後對於學術研究,也有兩個路可以選(不是說不能有第三種,為了文章前後一致對稱性,只好說有兩種)。一種是為了一個目的做出一個好的技術來,接下來持續以此技術為基礎改進它,不斷發表論文,並且到後來,還要自己去用各種方式來promote。第二種是為了一個目的做出一個好技術來,但是看不順眼就砍掉重練,一直在砍掉重練與越做越好的時間裡卻不會太寫一連串論文,因為單單是想新方法就把時間填滿了,但是卻覺得很爽。 第一種容易獲致社會上所定義的成功。我舉FM合成器的發明者為例,有一段時間,還得作曲推廣FM技術,雖說他本就是學音樂轉來工程的,而且他論文也沒有一直出,不過我覺得那是因為Stanford是可以容許的,不僅學術地位高,錢還真的滿出來。 第二種就真的是自己感覺很爽而已,名也哞,利也哞,當然先決條件是要可以在一個學校活下來。

「Always rookie! Always humble!Always happy!」

# 這世界上不是你做對了什麼就該得到什麼 , # 也不是你沒做錯什麼就不會遭遇到什麼 。 星期四剛拔完牙,但是昨天是很久前就答應的演講,牙齒又不會選時間痛,只好硬著頭皮出席。陳良基教授致詞,葉丙成老師是第一場,我接在後面,壓力很大。兩位老師都說,不要太相信資深教授說的話,後來補了說明,是50幾歲以上的就是資深。忽然想,那找我這個快60歲的人來講不是有點奇怪?現場都是研究做得比我現在都還好的青年才俊,所以我臨時決定把投影片棄置不用,因為在成大二十年的學術生涯之中,與同儕相比我顯然不屬於勝利組,事實上比較接近魯蛇這一邊。 我先講了那個老和尚與小和尚的「逆境」故事,然後從我匆促回台被彭松村老師與陳信宏老師收留在交大開始說起,在新竹的開心與辛苦,到成大被降為助理教授,幫助朋友創業卻遇到金融海嘯而失敗,一路講到教授升等的過程,然後是在2010年左右發生的兩件令人難過的事。我還記得朱治平老師安慰我,「哪一年升等不是都一樣,只要你還有在做,總有一天會升等的。」當我不把升等當一件重大的事時,也就莫名其妙地完成了。 但是當升等後覺得學術生涯再無下一個奮鬥階段時,上天借摯友的離去一劍刺入我的心臟,到今天都還沒辦法把劍拔出來。那一晚,在不知道她決心離去的情況下送別了我的摯友。 「這世界上,不是你做對了什麼就該得到什麼,也不是你沒做錯什麼就不會遭遇到什麼。」 一路跌撞,也就在當我不把研究當一件重大的事,也覺得我已到了學術研究終點時,卻迎來一生研究的第二次春天。 我決定不再用寫論文的方式來呈現這個成果,而是希望把這個發現延續到一個完成度,把它貢獻給大眾,畢竟,我這番做的是音樂研究,而音樂是給世人欣賞的,不是印在紙面上的,我希望有十萬,百萬人來聽我們為他們所準備的音樂。 這十年來,每一年我都覺得生命微脆,身邊的精彩強勁人物在他們應該展現高峰時卻嘎然離去,徒留我這等殘軀在世上踽踽而行。 因為永遠覺得自己是菜鳥,是魯蛇,一直在失敗,所以也一直在轉彎,找尋出路。每當面臨絕境時,我總是記得師父說的,這人世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絕境,因為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人不轉心轉。 我沒什麼可以給這一代傑出的年輕學者如何才可以成功的建言,如果有的話,也許是 「Always rookie! Always humble!Always 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