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實驗室文20190905

以前的我大魚大肉鮮鮑魚翅明蝦無所不吃,正確來說說應該是無肉不歡,早早把我的人生肉食配額用光光。
第一次吃越南牛肉河粉是剛到Stanford的時候。我只有腳踏車,平常假日為了拜訪舊書店舊唱片行,我可以騎腳踏車北到Redwood city,南到 Sunnyvale,但是真的要吃比較好吃的,很可能要到Cupertino或是 San Jose去,對我來說那實在是太遠了,所以學長王聖智會開車帶我去,每次嘴饞時都去拜託他,學長也真好,沒有一次拒絕我的。
我印象中的越南河粉於是只有一種。端上來的時候,一碗河粉,上面十幾二十片生牛肉,還給你一盤菜,多數是豆芽菜加上其他的青菜,如九層塔,堆起來像個小山。侍者端過來時一邊手提著一個大壺,壺裡面裝著滾燙的熱湯,上了桌,熱湯往牛肉上猛然倒下去,牛肉一下子變了顏色,然後我再把菜盤裡的菜跟著放進大碗裡跟著燙熱。
牛肉香嫩,沒完全熟的部份帶著一點血紅,非常可口,豆芽菜清脆無比。那湯呀!那湯呀!也許只有台南最著名的牛肉湯可以相比(喔!我後來吃素唸佛,也就沒機會喝台南牛肉湯了,無從比較起。),但是人在異鄉,沒什麼美味的東西時,遇到這樣子的湯,想象中應該會比台南牛肉湯好喝吧!
假如在史丹佛的日子裡有任何讓我懷念的食物,應該就只有打了折的Hagan Daze以及這越南牛肉河粉了。
幾週前,我到台東去辦比賽,承蒙好友 薛福仁 (Fu Zen Hsueh) 兄帶我去一家專賣素食的越南餐廳,我點了河粉,但是老闆卻說已經賣完,敗興而回,改天決定過去再戰。
今天傍晚開車回家路上,廣播裡的超級美食家竟然說,現在的河粉在上桌前要先把牛肉煮熟,然後又說湯頭濃郁,真是莫名其妙,這哪是我腦海裡的越南牛肉河粉!!!
這幾日來,天天腦子裡竟然想的都是牛肉河粉,而不是佛祖,顯然我修行不力,滿腦子吃的,以是之故,貪嗔癡三毒無一不缺。該打!該打!難怪佛祖立馬派了人來罵我修理我。
想到「六合善士」的話,「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理他、再待幾年看他如何。」就這麼辦吧!
寫這麼多,其實是說解憂實驗室明天有開,但是時間會晚一點,大約上午十一點我才從光復校區回來。
有咖啡。日曬耶加。
「照片取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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